起来。
“谢欢!表弟!”
贺疏朗笑眯了一双凤眼,眼角有一道细细疤痕,比起小时候胖嘟嘟的身材现在说得上是大变样。身高腿长、宽肩蜂腰,他手里提着两个大酒坛子,步子跨得很大的朝着二人跑去。
“贺疏朗!”
谢欢挥了挥手,旋即拉着薛时堰的衣袖往贺疏朗的方向跑去,接过贺疏朗手里的一个酒坛子给薛时堰抱着,谢欢又将贺疏朗手里的另一个酒坛接过抱在怀里掂了掂,打趣道:“王府里好酒多的是,你怎地还自己带酒来。”
贺疏朗豪爽一笑,哥俩好的揽过谢欢肩头,道:“这是可是我爹特意从西北带回来的羊山酒,一共才十坛。别说我不念着你们,我可是冒着被我爹打的风险,特意去偷了两坛子出来,给你们尝尝味儿!”
“嘿嘿,”谢欢发出同流合污的奸笑,拍了两下贺疏朗硬邦邦的胸膛,道:“好哥们儿!有好东西还记着兄弟们。”
贺疏朗给了他个“这还用说”的眼神。
见薛时堰没有表示,贺疏朗不满的睨了他一眼,直白道:“表弟,咱们三年没见,你怎么还是一副小老头样。我今日进宫见了姑母,她可是说要给你挑王妃了,还问我选谁好来着。你这一直板着张死人脸,哪家姑娘、哥儿愿意嫁给你。”
薛时堰冷笑一声,嘲讽道:“你先让舅舅操心你的亲事吧,你还大我两岁,不过我瞧着应当也没哪家姑娘、哥儿愿意嫁给莽夫。”
贺疏朗:……忍了。
因为自己一时嘴贱挑起争端,最后却又吵不过。贺疏朗装作没听到一般,转移话题道:“谢欢,我听说你都考上探花了,当日好多哥儿女子给你丢花,出尽了风头。”
谢欢谦虚一笑,随后炫耀道:“那可不是,你都不知道,那天可以说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见两人聊得欢,薛时堰跟在二人身后,眼底余着淡淡笑意。
三人到了膳厅,桌上已经摆好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