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好位置后, 谢欢又忙里忙慌的找人开始置办物品还有招人,在他的忙碌下则显得整日待在府中的薛时堰异常清闲。

待谢欢忙活一天回来后,便见薛时堰在院中姿势悠闲的坐着,手里拿着一本书正慢慢的翻看,桌面的茶水还冒着热气。

“回来了?”薛时堰将书卷放下,朝谢欢看去,轻声道:“跑了一天可是累着了?”

“薛时堰!”

谢欢大喝一声飞扑过去,手掌松松垮垮的掐在薛时堰的脖颈上,假意怒道:“我在外头奔波一天,你竟敢摆出这般悠闲的姿态,真是气煞我也。”

任由谢欢胡闹了一会儿,薛时堰拉着他的手腕,轻笑道:“不是你让我在家中等你,免得让你在外头丢了脸面。”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谢欢翻脸不认人道。

薛时堰也不同他争辩,从顺如流道:“那明日我同你一起去。”

“算了,我说着玩儿的。”谢欢坐下将杯中的热茶牛饮入肚中,跟薛时堰报告自己今天做了哪些事:“……我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等牌匾送来就行了。”

“今儿招了俩讼师,瞧着都挺慈眉善目,应当是好人。”谢欢侃侃而谈,“我随口说了几个案子,看过他们状纸写的都还不错,只要他们用心些,日后我再给他们加银两。只是我还想找几个哥儿、姑娘进院中学学。”

薛时堰面含笑意的看着谢欢说得眉飞色舞,只在每次谢欢停下时给他个肯定的眼神。

虽然谢欢始终改不了以貌取人的坏习性,但薛时堰还是给予肯定道:“办的不错,不过短短半月时间,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