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学的!”

薛时堰贴着他的耳边,笑得惑人:“呵,母妃,让人给我送的册子。”

良妃娘娘!

被人强行拖入情欲漩涡中时,谢欢依旧不敢相信,良妃娘娘竟然是这样的人!

红烛帐暖,交颈鸳鸯。

激烈的碰撞伴随着暧昧的水渍声响彻大红婚房,伴随着的还有一两声忍受不了的轻吟吐息。

沾着汗的半截白玉似的小腿不过才从帐幔中伸出透个气,又很快覆着薄茧的大手捉了回去。

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楹洒进屋内,照亮帐幔中二人亲密交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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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谢欢难得的睡过了头。

薛时堰不在床上,被褥被罩都换了新的,谢欢身上也很是干爽,浑然没有昨夜的黏腻之感。

谢欢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想起自己睡醒时看到的,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心中为自己逝去的直男贞操默哀。

完了,他现在真成断袖了。

还是被官方允许的断袖。

想着谢欢顺势翻了个身,身后的不可言说之处便传来陌生的肿胀感,谢欢的脸扭曲了一瞬,虽然不痛,但是他心里难受!

简直恨不得把薛时堰痛打一顿。

厚脸皮的混账!

昨夜几次三番的将他翻来覆去的弄,到最后谢欢已然完全没了力气,昏昏欲睡过去,但又很快被弄得醒了过来。

谢欢心中冷笑,要不是他练过武,怕不是昨夜要折在这床上。

“醒了?”薛时堰推开门,拿着一碗粥,缓步走了进来。

奇怪的是表情分明与之前一般无二,但看着就是莫名的神清气爽,像是刚吃饱的猛兽,眼中尽是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