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谢欢抖着腿,懒洋洋的坐在院里晒太阳。
“怎么你还着急了?”谢苏将手里缝制的荷包给收了线,无语道:“昨儿提起成亲还整个人没精打采,行尸走肉般,今日却又瞧着恨不得立刻嫁去王府一般。”
昨日谢苏回来后, 袁氏留他在谢府住上几日,谢苏虽嘴上不说,但实则也有些想念袁氏了,再加上谢欢一副精神不济, 人生无望的颓废模样,他便答应了下来。
谁知不过一夜过去,谢欢竟像是满血复活般,又活蹦乱跳起来。
谢欢撇了撇嘴,他才不急着嫁出去,只是既然成亲,那么他也得提提自己的意见,省得到时候薛时堰胡乱发挥,给他弄得下不来台。
他探头瞧了瞧谢苏手上针线歪七扭八,乱成一团的荷包绣样,嫌弃道:“你这绣的什么花样,杂草吗?楚家难道连荷包都不给你备上,不应当啊。”
谢苏脸一黑,握着荷包的手一紧,怒道:“你挂着俩大眼珠子也看不着吗!这是鸳鸯戏水!这都瞧不出来!”
谢欢沉默了一瞬,没有继续打击谢苏的信心,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道:“平日里你不是最讨厌做针线活。”
“你懂什么,”谢苏将自己的荷包拿起来看了看,眼中尽是满意,美滋滋道:“夫君平日里出去应酬,听她说同僚们都带着自家夫人的荷包、锦帕什么的。我既然嫁给了她,总不能让她在外头丢了面子。”
谢欢:……谢苏为什么叫夫君叫得这么熟练?
他冷静了一会儿,又问:“哥夫主动说的?”
谢苏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好主动说,平常闲谈聊到此处,我便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