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便送去了刑部,”汪时非讨好道:“奴才还听人说,刑部外头还有人给谢欢喊冤,让谢欢官复原职呢。”
“哼,他有什么冤屈。”景佑帝冷哼一声,眼神阴狠,“欺上瞒下,死不足惜。”
汪时非应和道:“陛下说的是,这谢欢当真是胆大包天。”
“愚民目短,只消给他们丁点恩惠,便将其当做了大恩人,蠢笨不堪。”景佑帝吩咐道:“明日你且告诉秦霍,若再有人于刑部外闹事,全按扰乱朝廷办公秩序定罪,杖责二十。”
“是。”
吩咐完此事,景佑帝闭眼假寐,悠悠道:“这哥儿自小被当做男子养大,性子野了,人也狂妄。既堰儿硬要娶他,也该提前教他些规矩。”
指尖在椅子把手上轻敲,景佑帝忽的开口道:“过几日,你安排个宫里的嬷嬷去谢府,就说是良妃安排下去教谢欢规矩。”
“这……”汪时非犹疑道:“陛下,此事若是让良妃娘娘知晓,怕是不太好交代。”
“无事。”景佑帝随意道:“堰儿既要他做正妃,学规矩也无可厚非,良妃心软,那便由朕来安排。”
想起良妃娘娘见陛下时愈发冷淡的目光,汪时非想说此事怕会惹得良妃娘娘厌烦,但是在看见景佑帝不耐烦的神色时,又闭了嘴。
罢了,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哪儿有他插嘴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