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竟然就这么轻易的揭过去了?

他可是欺君哎!

谢欢语调很飘,“欺君哎,不用关我个几年,也不用流放吗?连鞭笞和杖责也没有吗?”

齐磊听谢欢的话越说越怪,忍不住笑道:“陛下免了牢狱之灾你还不乐意了是吧,你要真想被打,我可以去找鞭子给你抽上几下。”

这话一出,一道寒光便飞射而来,齐磊脊背一凉,发现薛时堰正阴恻恻的看着他。

“嘿嘿嘿,我说笑的,”他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冲谢欢道:“还不快些走,你难道还真想在牢里安家不成。”

“哈,我才不。”谢欢瞬间满血复活,迫不及待要离开刑部:“薛时堰,咱们走。”

齐磊站在牢里,听着谢欢同薛时堰细细说着,这些天在牢里的不便,什么“我身上都快臭了,等会儿回去一定好好搓洗一个时辰才行。”之类的话。

而薛时堰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不但不觉得厌烦,似乎还颇为享受谢欢跟他说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陛下当真赦免了谢欢?”齐磊问司狱。

司狱道:“这还能有假,秦大人亲自看过了,当真是陛下的令牌。更何况谢欢是什么人,煜王犯得着为了他得罪陛下?”

齐磊轻点头,不知为何总觉得煜王瞧谢欢的眼神不太对,但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他个糙汉子又说不出来。

像是看守猎物的猛虎,对自己的猎物有着十足的占有欲,而谁要是靠近他的猎物就会被撕碎。

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