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瞧见楚丰朗给了他个“去看看谢苏”的眼神,便起身去讨好谢苏去了。
然而谢欢现在注意力完全没落在谢苏身上,他正烦躁的将薛时堰再次放在腿上的手扒拉下去。
这人像是玩上瘾了般,只要谢欢一拨他的手就会落下去,不过安分不过一息间,又会将那不安分的手放上来。
“你今日要回去了。”薛时堰面无表情,黝黑的双眸里却含着说不出的委屈,好似在控诉谢欢的无情。
谢欢脸色一黑,这人还装起可怜来了。
今日回谢府后,用不着半月他就回王府,这人一副生离死别的不舍做派装给谁看!
以前动不动十天半月不见,也没见他这么黏糊啊!
桌下的波涛汹涌,楚丰朗并不知晓,他看着越坐越近的二人,调侃道:“誉王殿下同谢欢当真是关系不一般。”
这也是她的心中话,这金尊玉贵的誉王殿下居然能跟谢欢平起平坐,实在是一件罕事,且瞧着谢欢举手投足间竟然还在指挥誉王办事,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听楚丰朗这么一说,谢欢瞬间心虚,他也不去推薛时堰的手了,挺直腰背,欲盖弥彰道:“哪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清霜姐,你别瞎说,让人听着不好。”
楚丰朗愣了下,心道:
谢欢是怕被人发现他们相交甚深吗?但朝中之人还有人不知道谢欢是誉王那一党派的吗?
虽心中甚是疑惑,但楚丰朗还是顺从道:“切勿生气,是我多言。”
对于楚丰朗的配合,谢欢抿唇,有些不好意思。
好像自己反应过度了,清霜姐看起来并没有发现自己跟薛时堰的“奸情”。
他轻吐一口气,心刚放下,腰刚刚松下半截,又被薛时堰摸到膝弯的手刺激得一挺。
烦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