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闻不到一点儿,早知道,那可不是几天,一星期,那可是足足七年!这样自控到足以称得上‘可怕’的男人,你还指望他会对你发火?谩骂?

可他是天生就会如此的吗?

当然不是。

“周应川,有时候我想,如果我比你大就好了,那这些就是由我来…”

由他来承受。

周应川往上抱了一下他,吻住他的唇和后半句没说出口的话语。

“塘塘,宝宝,很多时候我们想的都是一样的,所以不要去难过。”

这是从周应川嘴里第一次说他们很像,许塘抬起头。

“你说,我们是一样的…?”

周应川抚着他的头发:“走到现在,我没什么后悔的,我唯一后悔的是你十岁那年,你在学校和同学打架,我没有问缘由,就打了你,对你说了那句话…那时你刚刚失明,妈也走了,我第一次不知道我们该怎么生活下去…我想着狠狠揍你一顿,教你知道不能在外面与别人起冲突,这是自保的手段…当时我什么也没有,我只有你,那时我觉得,我宁愿让你学会去忍,也不希望你受伤。”

许塘很少听周应川讲起过去的事,他们的时光似乎是永远往前的,多半时候是他追着问,周应川才肯讲上一两句。

“后来你怕了我很长一段时间,你不适应黑暗,对周遭的一切都很敏感,尤其是我的,我的声音,我的语气,我的情绪,一点动静就能吓到你,你夜里经常哭,跟我说你会听我的话,以后也不会再打架,让我不要丢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