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你要负责给我搞出一个一样的…否则就是不公平…!”

他闹,周应川也跟他开起玩笑。

“那你还是喊我周应川吧…”

“哥哥哥哥哥哥…!你是我最好的哥哥!你有诀窍的是不是?是不是?给我一个,给我一个,给我一个…”

许塘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没睡醒,还是真的要为尊严而战,反正他也完全不提自己这么多年都是顶尖儿的吃饭困难户的事儿,他只搂着周应川的脖子拼命摇,周应川也让他摇,抱着乱动的许塘给他洗漱…尺寸不是什么问题,许塘很健康就行了。

许塘见磨不成功,自己也知道没什么戏,就倒回床上,生闷气去了。

其实他完全不必自卑,但谁叫他现在就像初生的稚鸟,样样都想要追求和周应川一样?

不然再打个跨国电话…问问韩明老家有没有什么偏方?

想着想着,许塘就又睡着了。

他早上不像周应川那么忙碌,好似每一秒钟都插进了事情做,许塘通常爱睡个懒觉,不过他的懒觉又和别人不一样,他喜欢先和周应川一起洗漱,然后周应川去运动,关注时政和金融分析,许塘就再香香的倒头回去睡个回笼觉。

这是在国内就养成的习惯,两个人习惯了,到了国外也没改。

许塘睡了一会,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一条简讯,发送人叫苏晓颍,发了他一个画廊地址,信息后面威胁他不许迟到,再迟到她就把他削好的素描笔全给撅了!

这个可怕的女人…

许塘一激灵,抓着头发就起床了。

他们住的是位于公园大道的复式公寓,纽约的黄金地段,天际线的晨光将外面高楼林立的曼哈顿镀了层耀眼的金边,说是纯金的也没人会有异议。

“怎么起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