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

我不再作答,漠然转身,他已是个,跟我没什么关系的人。

他却几步急追上来,粗暴抓住我手腕,厉声道:“不准走!不说清楚不准走!”

我微皱了皱眉,我不认为我哪里没说清楚。

“澈――”他嘶哑着声音,“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一直一直喜欢着你。”

我心里紧了一下,但最基本的训练也让我表情和心情泾渭分明不相联系,迟凯身后的天湛蓝澄清,阳光落在他身上也显得自然和谐,我抽出手,淡淡说:“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