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云吐雾中少年的脸冷漠而虚无,他却在烟散前冲那男人妩媚娇笑:“知道我没成年就少摧残我几次。”

“那可不行――”男人一翻身,压住那少年,眼中是野兽般的欲火,“你这个小妖精,搞多少次都不嫌多。”

少年挣扎了几下,委屈而又迎合的低低呻吟,这更刺激男人的兽欲。

“宁清……小清,你这个淫荡的小贱货。”

男人分开他的腿,粗暴的压到两侧,挺身将硕大男根侵入罅隙甬道。

宁清呜咽,像被虎狼逼在死角的小羊,身体不自主的随着硬物的抽送而摆动:“轻……轻点,求……求求你了……”

“不行。”男人恶意的加快交合处的速度和力量,快感冲上他的脑门遍布四肢,他感觉他是个王者,他彻底征服了身下的少年,他在这少年的躯体里肆意宣泄着欲望。

男人一脸陶醉的贴俯在宁清细腻的胸前,再看不到宁清的脸上,扬起一种无聊,讽刺而鄙夷的神色。

烟仍夹在宁清食指和无名指间,火星被中指捻灭,袅袅一缕成线。

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纤细,头发略黄微蜷,前额光洁,眉毛斜挑,眼睑狭而柔润,翘起的鼻梁中间,有一道很浅的褶皱。

他或许不算个绝顶艳丽的美少年,浑身却散发着清秀质朴的气息,举手投足间有些超龄的稳重和睿智。

他笔挺站在主席台上,制服整洁一尘不染,台下是不苟言笑的教师和面色欣喜的同龄少年。

校园里徐风拂面不寒,到处一派生机昂然,他作为新生代表的发言无懈可击,完美得让最挑剔的人无从下手。

可是他并不快乐,独自一人呆呆望着天,他深刻的遗憾不为人知。

“邱澈!你在这儿?”平头方脸,五官分明,皮肤黝黑的俊朗少年兴冲冲打招呼。

“迟凯”,邱澈淡淡笑了,“又做同学,多多指教了。”

“嘿,你小子”,迟凯眉头皱成疙瘩,“同班三年了还这么客气见外的?不把小爷我当兄弟是不是?”

邱澈怔了片刻,他对“兄弟”这个字眼,格外的敏感。

“妈,我回来了。”

“哎,小澈,新学校怎么样?认识很多朋友吧?”女人顾不上处理围裙上的油渍,出来迎接儿子的归来,一脸自豪的笑让她苍老的容颜焕发不寻常的光辉。这世界上她只有这个儿子,是她的血,她的肉,她的命,她甚至连自己本来的名字都已经陌生得快记不得,左邻右舍都叫她邱娘。

饭菜丰盛,邱澈提了一下勤工俭学,被邱娘不容置喙的驳回,便不做声的埋头吃饭了。

“小澈,你明早几点起?小澈?”

“啊?什么?”

“怎么心神不定的?出什么事了?”

“没有。”

“告诉妈,别让我操心。”

“我……我想我哥。”

邱娘僵硬几秒,浑身抖了抖,低声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

“我知道。”邱澈放下碗,眼泪在眶里快挂不住,匆匆回了自己屋。

书桌前两叶旧式木框窗,开合时吱噶作响,有鸟落下,很快又飞走。

邱澈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吸吸鼻子,从抽屉里拿住蓝皮的厚本子,翻过已密密麻麻写满的大半,下笔写道:

哥,我想你,我现在要上高中了,要是你在,第一名肯定不是我……

“妈的,总算滚了。到底是人还是畜生,还是几辈子没搞过了?”宁清低声骂了一句,房间里只剩下他在凌乱的床上,被子在地上,他努力了几次想拉起来盖住汗淋的躯体,但瘫软腰身用不上半分力气,最终他放弃,展平四肢在床上喘息着。

汗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