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我,不然我不会满意!你来,你来啊!”自己把腿张开,克制不住颤抖,泪水也溢出眼角,却倔强把身体靠向方昊。
方昊停下了侵犯的动作,眸中闪过浓重的悲伤,“然然,别哭,我不闹你了。”
“妈的谁哭了?我要你干我!你还等什么?嫌我动作摆得不够好看?”
“拓然……”
“你给我快点,把你那根该死的东西插进来――”
清脆声响,方昊狠狠打了萧拓然一巴掌,又慢慢抱住他手臂收到最紧:“拓然……我不会再做这种事,我保证。只有你,我不管怎样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你这个混蛋!变态!”萧拓然失声哭出来,突然发觉,他竟如此渴望方昊这样紧紧抱住他,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他为什么会这么依赖这个男人?
可惜他头脑太混乱,没有办法细想,更没注意方昊那句话――只有你,我不管怎样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高中的事不跟我解释?”萧拓然喝着方昊为他煮的牛奶问道。
方昊散漫笑笑:“因为一个不相干女人的话,就对我全没有半点信任,你真以为我没有一点脾气的?何况即使我解释,你是否相信还是未知之数吧。”
萧拓然逃避的低头猛灌牛奶。
夕阳映在方昊受伤的半边脸上,神情有些悠远:“那时我是反应过度了,让所有人都不敢接近你,我不想你再有危险的可能……”
“方昊,你――”萧拓然有些讶然,方昊虽然总嘴上说喜欢自己,却都是戏谑玩笑,根本没有认真的时候,可这次――
“因为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人。”方昊突然站起身,不正经的笑了。他觉察自己说得太多,不露痕迹打断萧拓然的话:“差点忘了,我跟西区的漂亮小子还有约会,他提供的消息向来有用处。”
方昊刚出门,萧拓然愤愤自语,“有趣?他妈的当我是玩具吗?”
门外的方昊涩然一笑,无声的说,“或许,但没人规定玩具不能是最珍爱的东西。”
方昊并没有去找西区的男孩,他只是步行穿过两条街,在角落的烟店里,柜台前有把破椅子,是方昊的专座。柜台里是个年近七旬的老妪,面无表情,一包烟送到方昊面前,钱拿走。
方昊要么不抽烟,要么就是不抽光整一包不停下,淡淡烟雾里,面对老妪低缓开口:“很久没心惊肉跳的感觉了,幸好及时找去,说起来也好笑,对他最危险的人明明是我,几乎克制不住自己……”
没有人光顾这破旧的政府济贫烟店,老妪――靠聋哑残疾的那份救济金足够过活。
萧拓然百无聊赖换着电视频道,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