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拓然抬手,木然指了指最里面的房间,方昊一把拉起他,雷厉风行踢开门,厚重落地窗帘杜绝一切光线的卧室。
方昊爬上柔软宽大的双人床:“衣服我自己脱?”
“要我代劳你想都别想。”萧拓然不由轻笑,想起和自己生活了六年的方昊,绝对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超级懒人,几乎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撒娇赖皮看向他,他就重重砸回这句话。
“没情趣。”方昊脱去衣裤的手法娴熟迅速,只是更快是萧拓然展开被子迎头盖过来,身体也顺势压倒他:“好好休息吧。”
萧拓然只是轻咬了一下他的唇,起身离开了。
关门声让方昊回过神:“什么人?简直莫名其妙!”翻身将被子裹紧,无意识的低声嘟囔:“他要怎么办?难道自己用手解决?”
“恩――啊。”萧拓然仰卧在浴缸里,水中的白浊渐渐散开,他的神情混杂了释然和煎熬,欢愉和痛苦的矛盾,“方昊――”
“我要是不合你心意,你完全可以换人,帝空漂亮男孩多不胜数。”方昊百无聊赖窝在沙发里,不断切换电视频道。
“吃不吃苹果?”萧拓然的淡笑有浓重的宠溺味道,“还是剥皮切成块对吧?”
“我说话你听见没有?”方昊没好气道。
“在听。”萧拓然四平八稳的持刀,果皮连贯成条垂下。
“一个礼拜了,为什么不跟我做爱?”
“我不想。”
方昊冷笑:“你脸上写着性饥渴三个大字。”
萧拓然一顿,刀划过食指,不动声色:“做爱不是生活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