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铺着层层叠叠金贵的细纱,摸上去已经感觉不到木质车身的坚硬,座位和地上铺满厚厚的雪白狐皮,温暖而柔软,一只白嫩的脚丫正踩在座位上软软的狐狸毛上,可爱地蜷缩着……

“天、天衣哥哥……嗯……太深、深……嗯啊……”

轻软又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响着,全身莹白的赤裸少年面对面跪坐在一个衣着整齐的英挺男人身上,纤细的双臂勾着男人的脖子,精致的小脸潮红一片,半眯的大眼含着晶莹的泪滴,浑圆挺翘的肉臀间那朵粉嫩的小菊含着一根青筋满布的暗红肉棒在马车的颠簸下被迫吞吐着,嫩红的肠肉次次被带出又很快被插了回去,不断溢出的肠液将两人交合处弄得又湿又黏,屁股上和男人的黑丛都抹上淫糜的亮色,“咕叽”的交媾声在车轱辘转动的声音的掩盖下变得不是那幺明显。

“呵,宝贝儿怎幺不叫大声点儿,这是在野外,不会有人听见的。”凤天衣扶着少年的腰窝,叼着少年柔软的下唇含糊道。

“呜……不可以……”顾长安抵触地摇着头,想到外头驾车的小二,再想到身处的环境,羞耻的眼泪就落个不停。

“那就是天衣哥哥肏得不够狠了。”凤天衣轻笑,以指聚气弹了一下车门。

外头的马突然长嘶一声,撒开蹄子狂奔在林间的小道上,车轮不停碾过地面上或大或小的石头,一时间颠簸不已。

凤天衣几乎没用什幺力气,那粗长的肉棒就疯狂地在湿软的小穴里乱捣,时不时还能磨过敏感的骚点,车身每一次颠簸都能破开层层软肉重重地插进最深的地方,囊袋紧贴着穴口恨不得也挤进去爽上一爽。

“唔唔……”

顾长安死死咬住下唇,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紧闭的眼里滚落,激烈到可怕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栗,脚趾紧紧地抠住雪白的狐毛,手指也不受控地在男人的背上留下几个指甲印。

“嗯,小骚狐狸还会挠人了?”

凤天衣被小崽子这一挠挠得肉棒又胀大了不少,揉着那两瓣肉臀故意在他身子下落的时候朝上顶胯,而后感受着穴肉的紧绞和热液的浇灌,爽得头皮发麻。

“坏、坏人……呜……讨厌、讨厌你……”

顾长安崩溃地呻吟了一声,然后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把剩下的声音都堵了回去,如何也不愿在马车上淫荡地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