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上顾行之被胀得微微隆起的小腹,制造更多淫靡的画面,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当年你这儿粉粉嫩嫩的,怎幺都肏不坏似的,玩了这些年,颜色好歹艳了一点……”说着,抚上腿间不断开合的熟艳的穴口。
顾行之已经懒得骂他了,抬腿轻轻踹他一下,侧身交叠双腿,无力地蜷缩在桌面上。
秦戈一看他累得犯困的模样,哪里舍得自己的爱人睡在冷冰冰的桌子上,连忙把人抱起来送到床上,再去点了个灯。
昏黄的灯光驱走了月光的清辉,照亮整个房间。
“这是最后那场仗受的伤?”顾行之沉重的眼皮在看到男人腹部一道长长的新伤疤时倏地抬起,从被子里支起身。
“哪有打仗不受伤的。”秦戈在床边坐下,不甚在意地说道,对心上人的关心很是受用。
顾行之抬眼看他,目光有些冷:“最后那场仗你若不那幺冒进也能赢下来。”他还记得之前说南征将军独自一人深入敌营的战报上写得有多凶险。
“那可得再晚两个月才能见到你,还不如杀了我。”秦戈刚毅的脸上露出难以忍受表情,见顾行之脸色难看了起来,马上正色道,“这场仗已经打了大半年,再拖下去会军心不稳,再往后胜负就难料了,我不能拿将士们的命开玩笑。”
顾行之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但还是忍不住蹙眉,这道疤太过骇人,他不敢想要是那刀再刺入得重一点……
“这伤早好了,行之若是不放心那就亲亲它,亲亲它情哥就不疼了。”秦戈见不得他不开心,捏了捏他的脸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