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古香古色。主卧连着个很大的书房,他没让她去睡客房,把自己的床给她了,自己去睡书房里的小卧室。
第二天清早她醒了,洗漱好没事做,又不好一个人出去在这大宅子里乱跑,实在无聊,穿着睡衣去里面看了看他的动静。
她一路摸过去,蹲到他床边看了看。
并没有出声叫他,奇的是这人警惕性还挺高,感觉到什么似的,迷迷蒙蒙醒了,幽幽睁开眼。
看了眼时间,太早了,李均意一脸无奈地拉起被子蒙住头,把自己从头到脚包起来。
感觉他这样子莫名有点可爱,易慈没忍住凑过去,隔着被子抱了抱他。
李均意不堪其扰,把人拽上床掀开被窝一裹,让她别闹了,陪自己再睡一会儿。
她被抱得有点心猿意马,嘴上还在质问:“你不是思想很封建很传统要结婚了才可以那什么吗,现在怎么好意思把我往床上拉,成何体统。”
李均意语气平淡:“是你先动手的。”
她窝在他怀里,也不敢乱动,只是嘴闲不住,“为什么还要睡啊?已经六点半了,我想出去晨跑。”
他没理她。
“你最近怎么总是睡懒觉,是不是湿气有点重?”
他还是没答。
“这床也太软了,为什么喜欢睡这么软的床垫,你是豌豆公主吗?”
………
她自言自语一般说了一堆话。李均意一概不答,阖眼睡得很香的样子,装聋作哑。易慈一个人说得累了,被他抱着,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天光大亮。睡多了,易慈扶着头昏昏沉沉起来,身边没人。
出去后才发现他在外面办公。她去洗了把脸出来,只觉得饿得不行了,问他什么时候能吃上饭,能不能给口吃的。
李均意把电脑合上,问她想两个人吃还是想边看戏边吃。
易慈说想看戏,下饭。
他一回来,谢家的人约好了一般,平时在的不在的,全出现在一张饭桌上凑热闹了。
谢家的人好像都知道她的存在,李均意都没介绍,可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名字。
坐她上首,那位笑得很儒雅,长得还挺英俊的大叔是他的生父谢震业。对方见了面就开始对她嘘寒问暖,热络地招呼她坐,说早就听小启讲过了,现在交的女朋友曾经是为国争光的运动健儿,一直想请她吃饭,家里能接待她那真是三生有幸。
她斜对面那位,穿深色灰西服戴金边眼镜的,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谢斐接茬道,大哥挑人肯定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