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些刚刚萌动起来的心思,怕是永远不会发芽。
“没有。”他想了想,还是摇头。
因为他忽然悲哀的发现,自己不具备任何优势。
“那就安分点,别给她惹麻烦。”顾云洲不在意的一笑,转身离开。
吃完饭,众人各自回家。
顾云洲有些闷闷不乐。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姜南乔察觉到她的情绪,温柔地问道。
顾云洲想了想,开口道:“你知不知道,咱们爷爷还有一个兄弟,名叫顾海山。”
姜南乔就是一愣,“怎么了?”
她倒是知道这个人,但是他老人家一直在国外,之前老爷子去世时才回来了一次,也没有多待,因此没跟姜南乔有太多接触。
她只知道这位老者也很厉害,一手创办了一个大型跨国集团,旗下经营各类奢侈品,曾盛极一时。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年他的公司每况愈下,门店都关了一半多。
“他下周回来,我带你去见见他,他说有事情找你帮忙。”顾云洲直截了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