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走吧，你要是不想走，我送你也行。”姜寻看热闹不嫌事大，跟着说了一句。

姜南乔道：“你让唐雨姐姐送姜老出去，他要是还想闹，不必阻拦，既然他不讲道理，我们也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机会。”

说完，她挂了电话。

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一片沉寂。

“老东西，跟我斗，也不看看自己牙齿是不是已经掉光光了。”她轻哼一声，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倒是厉害了。”顾云洲挑眉看着她，眼底划过一抹不着痕迹地赞赏。

“这叫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姜南乔转头看着他，目光盈盈闪亮。

“你不怕他暗中报复？”

“怕，怕有用吗？”姜南乔脸上的笑渐渐收敛起来，“说实在话，我跟姜琰斗了这好几个来回，每一次我都很怕，生怕这个男人不经意间给我重重一击，让我再无还手余地。可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将一切做到前头，事无巨细，不能有一丝松懈马虎。”

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好似刚刚说的那些，不过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顾云洲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好似没想到她会那么说。

“如今的姜南乔，果然不似从前了。”他戏谑似地开口。

姜南乔摆了摆手，“都是生活所迫嘛，我去给你叫点宵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