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岐薄唇似刀,不慌不忙地反驳。
“公主,奴才从未有害您之心。反倒是您,这般言语,倒是与当年诬陷别人如出一辙。
“不知我们公主哪里得罪您,您要这般诬陷她。”
嘉禾抹着眼泪,悲愤地控诉。
“昌平,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局面闹到这个地步,昭华反而成为众矢之的。
连宣仁帝都训斥她胡闹。
不过,陈将军倒是听出昭华刚才那话的关键。
他犹豫着问。
“昌平公主,您方才说,这长岐三番五次的害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止这一回?”
昭华望着那看似正义凌然的长岐。
她镇定地说道。
“春猎上,你找来外男构陷本公主与人私通,此罪行,你可认?”
那件事,除了陈家公子,在场的人都知道。
嘉禾不无惊讶地反问,“这与长岐有什么关系?”
虽不知昌平怎会怀疑到长岐身上,但无凭无据,除非昌平能让那死人复活,来指认他们。
不。就算那人复活,也认不出长岐。
长岐同样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皇上,奴才没有做过那等事。”
昭华冷然哼笑。
“长岐侍卫,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不过,本公主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又哪儿来的底气在父皇面前指认你呢?”
嘉禾呼吸微微一滞。
昌平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定有诈。
毕竟,长岐做事稳当,昌平不可能查到什么证据!
紧接着,昭华向宣仁帝拱手请示。
“父皇,儿臣有证物呈上!”
第二百六十五章采花贼的指认
所有人都想不到,昭华真能拿出证物来。
宣仁帝打开来一看,首先是一份供状。
他一边看,昭华一边解释。
“那日儿臣被冤枉与人私通,越想越生气,也觉得此事另有蹊跷。
“于是儿臣私下审问过那名男子。
“这供状正是他所写,并且已经画押。”
宣仁帝看完后,喃喃自语。
“竟然......真的有人指使他!”
他又拿起供状下面的名牌,上面刻着的,正是长岐的名字。
“大胆长岐!”宣仁帝怒声一斥。
长岐的脸色蓦地一僵。
他曾经确实丢失过一块名牌。
可是,名牌怎会在昌平公主手里?
嘉禾也有些慌张。
真是长岐的名牌吗?
不会是昌平伪造的吧!
昭华目视着龙椅上的男人。
“关于这名牌的来历,供状上面写得很清楚,相信父皇定有判断。”
昌平那个相好混迹赌场,惯会偷扒东西。
这名牌正是他从长岐身上所偷。
他拿着这东西,是担怕万一计划失败,给自己留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