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贵妃有些慌了,眼看就要黑天了,自己出去之后,一定把清水狠狠骂一顿,再踢上两脚。
杨霖呵呵一笑,道:“贵妃勿慌,在下修道日久,颇有些功夫在身,区区小门还拦我不住。”
他回身到石桌前,推着一个石墩子到门下,小刘贵妃只疑他要砸门,赶紧小碎步跑过来,低声道:“这门是乌木的。”
杨霖撇了撇嘴,瞪了她一眼,小刘贵妃有些心虚,低着头脚尖捻地道:“真的,都是人家自己挑选的。”
真抠!
这可是你们家把我锁在这的,杨霖只好将凳子放在门下,往后顺了几步,道:“贵妃看好了,我这招叫梯云纵,乃是道家上乘的轻功。”
说完嗖嗖嗖脚尖点墙,攀援而上,小刘贵妃大开眼界,正准备拍手时候,表现心切的杨霖脚底踩到一片瓦片,跌落下来。
好死不死,下面有自己搬过来的一个石凳,杨霖赶紧用脚一挡,疼得他龇牙咧嘴。抱着一只脚跳了四五下,看到小刘贵妃的目光,杨霖赶紧道:“这一招叫金鸡独立,我刚才上去看了看,周围果然没有一个下人。”
小刘贵妃捂着嘴,道:“你的脚没事吧?”
这个时候,刘清水掐着点来了,哼着小调打开了木门。
两道杀人的目光朝他射了过来,一个是嫌他来的晚的姐姐,一个是嫌他来得早的兄弟。
“你怎么才来?”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刘清水叹了口气,道:“你们,唉,好自为之吧。”
说完留下莫名其妙的两个人,自顾自地离开了。汴梁刘清水是个遮奢汉,虽然困于姐弟亲情,不得不出手相助,但是心中不屑于这对狗男女的私情。
小刘贵妃杀弟的心思都有了,她和杨霖对视一眼,反倒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门也开了,我就……走了。”杨霖低头道。
“杨少宰慢走。”
杨霖走了三步,突然回头,问道:“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么?”
小刘贵妃脸色一红,灿若桃花,突然扬起头,清脆地说道:“刘瑶。”
……
且说北宋朝徽宗十年,虽北有强辽虎视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窥视中原,然东京开封府仍是一片歌舞升平。
那年,小刘贵妃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开,明眸皓齿,流丽动人。
记得好象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夏日里,阳光明媚地透过屋外葡萄架的缝隙泻进了幽静的庭院,小刘贵妃躺在红木榻上沉睡着,身上穿着一件玉锦罗衫,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俏立的双乳隐约可见,香腮晕红如贵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系着一条水红纱裙,一双三寸金莲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活生生的可爱。
杨霖正值上刘府坐客,奈何经过了刘府后院。
他呆立着看了半晌,欲火飞升,胯下的阳物高举,坚硬如石,只觉得唇焦舌燥,下腹高涨,尿意频频。
虽然他常常出没花街柳巷,但萤火怎与日月争辉,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这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
他慢慢的跪了下来,轻轻地卸下那水红纱裙,掀起里面的小衣,但见圆鼓鼓的白白阴阜上覆盖着些许柔软的阴毛,阴牝肥大丰美,就如邻街王大娘家卖的面团似的丰润光泽。
或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她下体的肌肤显得潮湿,色如人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绽放的小浪穴一开一合,仿佛婴儿之嘴嗷嗷待哺。
杨霖终于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着把那只不老实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阴阜上摩挲,触手处温暖细腻,光滑如缎。
就在此时,小刘贵妃“嘤咛”一声从梦中醒来,在睡梦中她感觉有风沙掠过,刮痛了她娇嫩的肌肤,可没想,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