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经历过这般淫态的段妙贞,泄得娇躯颠颤,全身抖个不停,美目翻白,淫水溅洒,阴精喷射不休,淋得李芸娘满头满脸。
杨霖只觉得分外得趣,笑出声来,把玩着少女的淫核,指挥着妙贞把头顶的节扣打开,红绳瞬间落地,失去了红绳吊拽芸娘瘫坐在地毯上,两个手腕都有一道勒痕。
段妙贞只觉得只觉下身痒极,再忍不住,呻吟之际,将心一横,媚脸上仰含羞娇嗔道:“霖郎,人家被你…被你弄得…好生舒服,能不能给人家嘛。”
杨霖心道妙贞原本稚嫩保守,没想到被自己玩弄几次后,已经这般淫荡。看来是个内媚的性子,天生就该有强势的男人主宰亵玩,心里突然生出一丝随心所欲亵玩淫弄的快感来。
将她放到地毯上,板着脸道:“一大一小两个荡妇淫娃,竟然在本状元的书斋内如此糜烂,简直是有辱斯文,还不脱光了受罚。”
段妙贞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刚刚“尿”了书斋,惹得霖郎生气,赶紧怯生生颤巍巍将自己贴身衣衫除去,脸上俏皮娇憨已全换了生涩羞辱,是主动脱光了衣衫肚兜,纱裙内裤,将少女的玉乳、娇臀、肚腹私处裸得干干净净。
寸寸肌肤仿佛都在一时滚着香气,却更有一脸惶恐只是怕自己恼怒,杨霖心头大喜。
再看那一旁,终于得到自由的芸娘也已是解尽罗衫,将一身娇躯美肉亦是尽数裸了出来,论起风流旖旎来更胜妙贞一筹。
二女此刻才裸了身子,要遮不能遮,尤其是刚刚经历那一场淫戏,正羞耻得不成样子,杨霖便佯怒道:“跪下。”
两女一并跪了转身,此刻倒是可以夹紧自己的玉股,段妙贞心里什么龙脉凤种,公主气度更是休提,只想着取悦眼前的男人,自己的爱郎。
杨霖见她们弓腰而跪,绻腿翘臀供自己淫玩,心中起了轻虐之心。一脚一个,也不顾美人体柔娇软,将二女后背都是猛得一踩,二女受力,自然都更伏了下去。这身子一倦一伏,那两瓣嫩花花的臀部就少不得翘了起来。
顿时,本来夹在臀肉中那两朵菊花,都如秋风中绽放一般,粉嫩嫩得呈现在杨霖的眼前。顺着菊门略略向下,更可见两条勾缝美穴,此刻裸候主人凌辱奸污,一张一吸,吞吐哀泣,仿佛是在为两女感到羞耻。
如此美景,让杨霖不禁捡起藤条,轻轻抽打起来,嘴里还高声道:“撅高!”
可怜这一对美人,跪伏着身子两两对望,都羞得连脖领都通红,脸蛋儿各自低垂,只得将身子伏得更低,由得那两对奶儿风情万种得荡悠悠更加垂下,腰肢挺耸,将两面玉臀努力得再次抬高。
花棉美肉、绽芳菊蕊、香幽耻缝就在眼前,杨霖抽打一阵将腰带一解,露出狰狞的肉棒。
杨霖先是把一双中指从两女臀后各入其中,只觉芸娘宝蛤娇嫩紧小,肉壁幽深异常,宛似未开苞雏娘般鲜嫩,阴肉缠紧手指蠕动不休,却淫水极多,滑不溜手。
妙贞的美蚌肉壁一张一合,有如婴儿吸奶小嘴般吮吸手指,春水随张合涌出,也是自有风流。
……
一个时辰之后,杨霖微微气喘,吩咐芸娘穿好衣服去端杯茶来,低着头问怀里的段妙贞道:“你爹爹最近在忙什么?”
段妙贞拧着身子,调整了舒服的姿势,道:“爹爹每日和伯父诵经,再不然就是教兄长弟弟们功课,没见有其他的事做。”
杨霖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段氏佛法精深,我准备奏明皇上,来年打吐蕃的时候,让你爹也去一趟。吐蕃人信佛,不能一味地攻伐,得想办法从宗教上让吐蕃人归心。”
吐蕃王朝早就崩溃了,只不过大宋甚至以后的元明,都习惯性地称那些散碎部落为吐蕃或者西蕃。
若是打到吐蕃,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