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静静的望着对方。
终于,在面凉了、天黑了、风停了的时候,南宫行小心翼翼的开口:“养父,您原谅我了吗?”
南宫青墨没有说话,平静的看着眼前男孩儿眼角的不安,知道自己接下来说的无论是“是”还是“否”都会在对方心里刻下狠狠一刀。
只是这一刀无非是以幸福命名还是以绝望命名罢了。
所以南宫青墨深吸一口气,垂下眼眸,在脑海里认真的斟酌了一下用词,这才坚定而确切的说:“南宫行,你我都是成年人,我虽然比你大了整整十岁,但是我在感情上没有任何经验。而你在这方面可以用信手拈来来形容,所以面对着这样的你,我不确定你是否是一时兴起。”
“我怎么可能是一时兴起?!”南宫行急了。
可以说他没有定性、没有耐心、没有同情心、甚至可以骂他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是个人人唾弃的刽子手,但是绝对不准许质疑他对南宫青墨的这颗心!
就连南宫青墨本人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