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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进病房,江既疏手里多了些东西。

秦忆穹伤在小腹,所以是赤裸裸躺床上,只在下身盖着被子。

“你要干什么?”秦忆穹盯着江既疏手里的刀片疑惑道。

“不干什么。”江既疏掀开他的被子,往他下身抹了东西,很快打起泡沫:“护士让我干的,你不许动。”

其实不是护士让的,就是他心里憋着气,很想惩罚秦忆穹伤害自己的行为,又顾及他身上有伤,只好拿他的毛发下手。

好烦,想把所有人都打一顿。秦忆穹还笑,不知道自己躺病床上有多吓人吗?

刀片触碰皮肤的一瞬间,秦忆穹微妙地抖了一下,冰冷、锋利的刀片贴在他性器周围,在皮肤上刮出响声。下身的毛发混着泡沫一起被刮下来,奇异的感觉激起鸡皮疙瘩。

江既疏看着他小腹上贴的“大号创口贴”,心里一阵烦闷,手下倒是很稳,把秦忆穹性器附近刮得干干净净,一根杂毛也没有。

“好痒。”秦忆穹没动,只是轻轻说痒。

江既疏清理干净,又用湿巾擦了好几遍,性器周围受刺激,有些充血,在腿间呈半勃状态。

秦忆穹本来毛发就不是很多,被他刮干净之后显得那根东西更长更诱人了。

“好了,开心了吗?”秦忆穹带着点宠溺道。

“不开心。”江既疏又心疼,又开心,又有些生气,百感交集化作粗鄙的话语:“鸡巴大有什么用,你受伤了怎么操人,疼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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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量恶趣味

止痛

秦忆穹躺在床上,伤口疼得厉害,又不能翻身。

住院第一天夜里,输了止痛剂,所以睡得比较安稳。

止痛要少用,他本来吃药身体负荷就很大了,受伤之后打破平衡,肾脏工作量更大。

腹部缝合伤愈合大概十天左右,秦忆穹第二天就出院了,被江既疏移到酒店套房,吃穿住和换药都有阿姨和私人医生负责,比医院里更仔细。

秦忆穹躺在江既疏身边,想咳嗽,稍微一用力就疼得发抖,只好小心地调整呼吸,尽量让嗓子不受呼吸气流刺激。

“睡不着?”江既疏醒了,听他忍着咳嗽,手往被子里摸了摸,秦忆穹的手冷冰冰的。

秦忆穹缩手,摇摇头:“有点冷。”

看他皱着眉,脸上有虚汗,一动不动地躺着,不像冷的,倒像疼的。

江既疏掀了他的被子,解开他的睡衣,检查他腹部的伤口。绷带上没有血迹,他用手指按压绷带边缘,引得对方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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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痛药。”秦忆穹撑了一下身子,没能坐起来。

“不行。”江既疏拒绝他的要求:“身体负荷太大了。”

“就一夜,让我缓一下。”

他在请求,脸上没有血色,嘴唇也是苍白的。

江既疏起身拉开抽屉,没有拿止痛药,而是拿了润唇膏俯身仔细地涂在秦忆穹嘴唇上。

“你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我就给你拿药。”

江既疏想了很久,还是觉得有必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心里很闷,刷微博看到秦忆穹满身血那张照片的时候真的心脏骤停,原本计划好的处理方式也全顾不上了,这几天整个人都很恍惚,直到出院秦忆穹躺在他身边,才有点实感。

秦忆穹不答。

江既疏压着想逼他的欲望,稍微缓和了语气道:“她跟你说什么了?”

秦忆穹和他对视了很久,才苦涩地勾起一抹笑,摇了摇头。

江既疏往他腰上按,没用多大力气,就逼出他的痛呼。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