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既疏在会所有专门的套间,有时候玩得太晚了就住一住,只是怕被人骚扰,一次也没带人去过。

“嗯哼,帮我解扣子。”江既疏锁了门,笑盈盈地对男人道。

他还在青春期,比男人低一个头,身上也因为抽条没什么肉。男人站在他身前,微微低着头,伸手解开他衬衣领口的扣子,声音有些低沉:“你一直这么玩吗?”

“怎么?”江既疏制止他的手:“解个扣子,觉得被羞辱了?”

男人继续解,扫了江既疏一眼,叹了口气似的,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地道:“别人给你喂酒你也喝,别人给你喂糖你也吃,不怕有药,也不嫌脏。”

他说得亲昵,仿佛是江既疏耳鬓厮磨的情人。

“我喝谁的酒跟你有什么关系?”江既疏哼一声,抓住他的手腕道:“这么好看的脸,别那么扫兴。”

“嗯。”男人的嗓音很低,没有生气,听起来酥酥麻麻的:“有喜欢的人吗?”

“你好奇怪。”江既疏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我只有喜欢的脸,没有喜欢的人。你要想挨操,就乖乖闭嘴,不想就滚!”

男人也笑了,从上往下给江既疏解了扣子,又去解他的裤子。

江既疏原本没什么和人一夜情的兴致,只是看他脸长得好看,现在被他这么一问,隐隐有些不安。

“滚。”江既疏按住他的手:“钱我会给你,拿钱滚。”

“然后你换个人?”男人没动,抬眼直视江既疏,声音带着漫不经心,听着却有些危险。

“对,不要你了,我换别人。”江既疏和他对着干:“乖的、好看的、等着挨操的一大把。”

皮带被抽出来了。

江既疏看着男人微皱的眉头,觉得这张脸生气的样子格外好看,又有了继续下去的心思,刚要继续激怒对方,整个人被掀倒在床,天旋地转。

男人把他摔在床上,压过去撕了衣服,用皮带把不停反抗的双手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