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那天娇还是我捡到的,那孩子从小没爸不容易,你就当可怜她。”
苏振华苦口婆心,带上几分卑微。
这招对一般人有用,对苏晚没用。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也是个从小没爸的人,我可怜她,谁来可怜我?而且你们是不是有问题,感情的事是能用来可怜的吗?我和你们简直无法沟通!”
许天娇样样出彩,有爱护她的母亲,一大群叔叔疼爱,整个大院把她捧在手心里。
和她相比,现在连大学还没考上的苏晚就是个受尽诟病的个体户,在大院里像是过街老鼠,一群人在背后说她是夜叉。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我们的战友情你不懂!那天娇是为什么失去父亲的,还不是因为你们,没有他,有你现在安稳的生活吗?”
苏振华被苏晚的话刺痛,不由急了。
苏晚只觉得可笑,眼神冰冷,不再伪装:“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前有苏明珠,现在又弄来个许天娇,一个是你们抱错,一个是你捡来的,我怀疑你是不是克我!”
放下话,苏晚无心和他争辩,顽固不化,就是对牛弹琴。
苏振华被震在原地,难以回神,脑海里回荡着苏晚不留情面的话,不敢相信这是一向乖巧的苏晚,原来在她心里,作为父亲的自己就是这样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