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为了帮忙,跟我订下婚约,不是太委屈了?”
贺丞光转向她:“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小苏同志可以对我考察,如果觉得我这个人还行,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尝试。”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喉结攒动,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指尖缩紧。
苏晚若有所思,“贺同志这话的意思是,对我没有男女之情,原来是这样,你我相处时间不短,照理说该有爱意早就有了,既然是这样,表明贺同志对我不感兴趣,那以后产生感情的概率也不大,真结婚了也是凑合过。”
苏晚灵光一现,面露笑容,“我说贺同志刚才怎么特意留有余地,原来是想着以后方便退婚,行,那我们这婚约先凑合着,等事情平息了,再解除。”
根据贺丞光的回答,苏晚下了结论,笑容满面,说完,也不管身后的贺丞光是什么表情,率先一步迈开脚,小跑着往苏家方向去。
留下贺丞光独自一人被圈在太阳光线下,浓眉紧蹙,冷峻的脸上挂满懊恼,心里说不出的烦闷。
他怎么也没想到苏晚的想法这么奇特,来不及解释,她人已经走远。
接下来几天,贺丞光都得为今天的沟通感到焦灼,苦于找不到机会和苏晚说明。
苏晚回到家,被苏家夫妇通知即刻离开的李妈一边抹眼泪一边收拾行李。
她和苏家人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二十多年,不管是在苏家人的心里还是李妈的心里,早就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
只是这次苏家夫妇铁了心,不管李妈说什么,都没有丝毫改变想法的意思。
李妈知道这次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