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顺畅,如果再跪着,怕是会跪伤了腿。太子殿下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她刚刚跟宁小茶一起过来的时候,宁小茶大概是不敢坐车辇,就走路过来了,期间,好几次摸着膝盖,表情痛苦,想是昨天跪伤了腿。
陶乐纯对于绿枝的话,不以为意:“本宫就是为了给他交代,才对她小惩大诫。到底是勾栏瓦舍出来的人,目光短浅得很。”
她对宁小茶有偏见,天然的轻贱刻在骨子里。
绿枝这么听着,也不敢为她说话了。
而宁小茶在坤宁宫受训的消息传到东宫时,赵征还在应付何昭滟:“闭嘴吧!你看我这么多奏折,要不你来批?”
他面色烦躁,拿政务堵何昭滟的嘴,一点不想跟她说话。
何昭滟不知他的心思,忙尴尬地摆手:“不不不,我爹爹说了,后宫不得干政的。”
她来之前,父亲也叮嘱过:眼睛灵活些,不要影响太子的正事。
“无疾哥哥,你忙,我就一旁待着,不说话了。”
她一手捂住嘴,一手殷勤地递上一本奏折。
赵征正要接奏折,香玉匆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殿下,姑娘又被皇后娘娘叫去了。看着像是来者不善。”
他一听,也没去接何昭滟手里的奏折,就单手支着下巴,深思着:宁小茶对叶蝉的事太上心了,今日更是把人放出了慎刑司,怕是因此招了皇后的不满。皇后素来严厉,又是叛贼作乱的敏感时期,一个不高兴,怕是要惩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