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儿,日后在外可要把持好自己的情谊。”
“宋恪哥哥,你也一样。”
阮轻妩媚一笑,差点没将宋恪的魂勾走。
“咳咳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两人的蜜里调油,宋旭祥觉得自己现在不该在这里。
一个男人当着他的面勾引自家妹妹,他还只能干看着。
“白舍,将遵逸王推出去。”
门外蔫了的白舍颓废的进殿将遵逸王推出殿外,女主子变成了公主殿下,这种感觉太过奇怪。
还以为殿下要大婚,还以为是赐婚圣旨,他们终究是错付了。
阮轻挑起宋恪的下巴轻轻吹气。
“宋恪哥哥,我美吗?”
“美的夺人神魄。”
宋恪不由自主低下头含住红艳的唇,轻咂浅尝。
气息胶着,互相缠绕。
宋恪将娇小女子抱在怀中疾步走进殿内,两人倒在软软的床榻之上。
“要吗?”
“要。”
宋洵眼中情欲爆裂,浅浅殿外吻变得凶狠,恨不得马上将女子拆吃腹中。
忽然,女子鼻间一点盈红让宋恪身子一顿。
血?
阮轻愣愣的看着宋恪指尖的血迹,她竟饥渴到这种程度?
吻一吻就流鼻血?!
“来人,传御医!”
阮轻觉得宋恪有些大惊小怪了,她本身就医术高超,若她的身体有毛病七七回不告诉她?
正所谓医者不自医,她不知道的是系统只能治别人,不能治宿主,也没有治疗宿主的程序。
跟太医随行的还有周落落,周落落本来还沉浸在自己徒弟是公主不比将老头差的喜悦中,谁知自己徒弟竟受了伤。
待他看到阮轻鼻子上的血迹心中无奈,年轻人当真是年轻气盛啊。
搭在她手腕上细细诊脉。
蓦地,周落落面色一变,神情变得越发紧张,抹了下血迹在鼻尖闻了闻。
怎么可能!
“周院士,可是轻儿的身体出现了状况?”
“师傅我怎么了?”
周落落敛下神情哈哈一笑,摸着自己的山羊胡摇头道。
“年轻气盛,年轻气盛啊!”
阮轻松了一口气,又有些羞愧,在长者面前出了这么大的糗,真是羞死了!
“你小子,跟老夫出来。”
说罢周落落横了宋恪一眼,眸底深处带了抹异色。
宋恪才松开的眉心又渐渐拢起。
两人王府来到小草坪,雪白的兔子不谙世事的蹦蹦跳跳,啃着鲜嫩的青草。
“王爷,你和轻儿是否还没有同房?”
宋恪薄唇紧紧抿起,刀削般的面容带着可疑的绯红。
那日,他只是用手……
这般想着手指像火燎般发烫,灼热的如女子身体里的大火将他手指烧化一般。
“轻儿中了蛊,叫做烟花烫。”
周落落满心无奈,轻儿怎么会中烟花烫之蛊。
“烟花烫是巫族最邪恶的蛊,重在多人心,是最为霸道的一种情蛊。”
情蛊二字一出,宋恪幽冷的瞳眸下起冰霜,周身气温以肌肤可探之势迅速阴冷,片刻席卷整片花园。
“何解?”
“除一人身死,无药可解。”
玄色刺金袍衬得男人气势更加冷若寒潭,宋恪眼底压抑着无尽风暴,幽光深红,语气却平静的听不出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