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然从榻上起身面带疑惑的看着进来的众人。
“嫣然啊,你这院中可有其他人?”
“嫣然院中怎会有旁人,老爷你这话让嫣然怎么活!”
张永年连忙抱住她轻哄:“老爷的心肝宝贝儿诶,别哭别哭,这小泪儿可让老爷心疼死了。”
“老爷~”李嫣然嗔怪道。
“师爷,尽快将阮轻捉拿。”
一路走来,府中人皆在院中,唯独叫阮轻的消失不见,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李嫣然闻言诧异的看着张永年:“阮姑娘犯了何事,惹得老爷这般恼怒?”
“府中财物失窃,唯独这阮轻不在院中,大抵是拿着财物逃了,嫣然不必费心。”
李嫣然掩唇震惊:“可,阮姑娘,在嫣然这儿啊。”
“什么?”
“阮姑娘容貌精致,可实在没有能拿出手的才艺。为了明天的宴会,她便来嫣然这里求教,并没有离开啊。”
她说着便从里间跑出一个笑脸盈盈的清纯女子。
阮轻穿着舞蹈服饰看着屋内众人连忙躲在屏风后,探出小脑袋,怯生生的喊着李嫣然。
“李姐姐……”
李嫣然从张永年怀中挣脱:“哎呀,妹妹。”连忙将挂着的披风拿在手中,走至屏风处披在阮轻身上。
张永年看着这俏生生的小姑娘,咽了咽口水,嫩,真嫩!
“这是老爷。”
“老爷好。”
“好,好。”
李嫣然看到张永年的模样素手拍打他的胸膛,嗔怪道:“老爷~嫣然还在这儿呢!”
张永年被怀中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撩起阵阵火气:“都退下。”
房门紧闭,屋内阵阵调笑声让人脸红耳赤,阮轻看着师爷不甘心的模样,心头好笑。
“师爷,可有婚配?”
师爷看向她,他也是第一次见阮轻,果真长得一副好颜色。他摸着自己的胡子,正经道:“鄙人早已婚配。”
“那真是可惜。”
阮轻走前那几句话明显是对自己说的,徐宾娘心腾腾乱跳,她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宾娘,老爷已经看上阮轻,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
“宾娘知道。”
进芳菲院的阮轻换上李嫣然身边婢子送来的衣服,看着这舞蹈服和钥匙,心中不解李嫣然如何得知开锁女子背叛,又为何要帮自己。
看来,这县令府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不过,有了钥匙便好办多了。
她披上斗篷,几息间整个人便消失在芳菲院。
客栈。
砰!
冯算一拳砸在桌上,看着流云送来的情报,心中恼怒。这贱女人,竟敢骗他!
“杀,一个不留。”
“是!”
想到今日阮轻会遇到的险境,他心中自责。若是她出了什么事,那他……
不,他不会让她出事!
而此时的阮轻,双手紧紧的抠着木桌,指甲都生生蹦断。死死地盯着着面前的徐宾娘。原本,她对徐宾娘无感。她知道徐宾娘的目的不过是要过上好日子,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来惹她!
“不要怪我,我也没有办法。”
阮轻的眼神实在可怖,徐宾娘栗栗危惧,踉跄着跑出阮轻房间。
“七七,能解吗?”
“不行啊宿主!”
屋内的一名护院在徐宾娘离开后迫不及待的关上房门,看着面前尤物吞咽口水,一把将上衣扯掉,慢慢靠近恶狠狠盯着他的女子。
“姑娘,那档子事儿舒服的很,你试试就知道。”
看着男子眼中闪烁的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