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陷害。”

江晏迟越想越觉得背脊发凉,轻轻一阵风吹来好似寒冬腊月。

“你早就算到了楚歇会死,他就是你竖起的一道箭靶子。苏明鞍,你……”

“殿下以为,他就不知道自己会死吗。”苏明鞍斟酌着用词,“不过是求仁得仁罢了。”

不对。

江晏迟将事情串联起来,想得越发清楚。

“越国公府对楚歇朝夕态度瞬变,不是因为他们是宁远王的人背叛楚歇。苏明鞍,赵氏是握在你手里的!当初若你真想护住楚歇,在昭狱里本可让赵氏来迟一步,让我打死他也就完了。可你后面还要杀陈莲洲,所以你保了楚歇一命,让他替你吃尽这上京城权贵的最后一道怨气再死。”

“楚歇从一开始就是你的一颗弃子。用臣,杀臣,这就是你今夜想来告诉我的为君之道吗。”

苏明鞍神色清淡地听他说完了这一车轱辘,才慢条斯理地道了一句,“是。”

“我用他,杀他,都是为了你。我要让你坐上这大魏的皇位。江晏迟,只能是你,只可是你。”

江晏迟蓦地踉跄两步。

这个苏明鞍,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