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多端,如今人反正都已经去了……荣国公府也的确是想要个交代,何不给他们一个交代?”
许纯牧看向赵煊的神色越发冰冷。
“赵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赵煊别开了脸。
“我……”
许纯牧若有所思,将目光在赵煊和江景谙身上来回一扫,蓦然惊醒。
原来一直与楚歇走往过密的越国公家,其实也与宁远王一直暗度陈仓!
楚歇看似在上京城中呼风唤雨,肆意妄为。
可这许多年来也承受了太多的恨意,周围附庸之人多是貌合神离,随时都准备翻脸甚至踩上一脚。
一旦他跌落高位。
便成了过街老鼠,人人都恨不能来棍棒敲打一番。
许纯牧有些绝望地瞥了一眼楚歇,愈发坚决地将人护在身后:“赵煊,这么多年来越国公府从他身上得来多少好处,你们不能这样对他。”
“小侯爷,识时务者为俊杰,正所谓,人走茶凉啊。”
江景谙与赵煊交换了个眼色,朝着那棺材逼近。
“赵煊!赵若阑!”许纯牧厉声喝道。
“我承认他有些时候很好。可是,许纯牧。他过往做出的很多事情,真的并不值得被原谅。”赵煊停下脚步,看着棺材中安睡的楚歇,“他死的时候应该没有受什么苦,到底现在也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给天下人解解恨,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