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陛下病重的消息。

彼时他正在院中练剑,副将大惊失色地过来禀报这个消息时,他险些没握住手中长剑。分明月余前他还亲眼见过江晏迟,那人精气神挺好的,如何忽的就病重了。

许纯牧立刻入了宫门。

再见到江晏迟时,他惊觉那的确是将死之人的面相。

“陛下?!”许纯牧惊愕地走近,只听到旁太子殿下抽噎着喊父皇。教人先把小太子带了下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晏迟眼下乌青,人正躺在他的朝阳殿,早晨露重,阳光明媚地洒在他身上。

再看向旁边的御医,御医只对着他摇摇头,又叹了口气。

许纯牧不知个人可以迅速衰竭至此,细细想来,自去年冬起,陛下身子便已经不大好。所以他才急着提重审沈家案。

可是,怎能会如此。

他才二十八岁,正值壮年。

“陛下,太子还小……”

“嗯,劳烦你,好好辅佐他。”

“可是段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