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
吴御医“噫”了一声后才疑惑,“殿下既说并未尽兴,不过片刻却伤及至此,那分明就是初次。若是久经人事的,那是断断不会被这样伤着的……"
江晏迟蓦然愣住。
"殿下何必多加猜忌娘娘,既是要做夫妻了,就应彼此信任才是。”
最后一句颇有些长者通透的意味,话里有话却不点破。
第64章 首发晋江
江晏迟却怔忪着,只皱着眉头说:“不,老先生,您不知的……”
“若是殿下有些疑虑,不如让老夫看看伤处。娘娘都可以当老夫的孙儿了,此事本就不必避讳的,这样也方便让老夫诊治……”
好一番劝说下,江晏迟才点头让吴御医看了眼。
只稍稍瞥了眼,吴御医便摇摇头笃定楚歇的确是初次,沉声解释道,“陛下定是有些误会了。娘娘的确是初经人事,眼下撕裂得厉害,应当是一开始便伤着了。今夜还得好生看顾,至于陛下与娘娘之间旁的事情老夫也不知,不若等娘娘醒来,再与他好好问问,将此事说个清楚吧。”
御医的话让江晏迟心底发慌。
懵懵懂懂地将人送走了,只吩咐了一声要小喜子跟着去取药。
遵从御医的嘱咐亲手将楚歇身后的伤口处理好了,江晏迟仔细看过,的确是撕裂了好几处。处理的时候牵扯到了那人还会迷迷糊糊地哼唧一声。
他为楚歇穿好衣物,好几天没上塌了,也有许久没有抱着他入睡了。
本来两个人经过上次吵架后都好好的,气氛也愈发融洽了些。如今这么一闹,又成了什么样子。
江晏迟抱着那人,看到他的眉头始终紧皱着,睡着了也是一副难受的模样。
可是怎么可能,他若是未经人事,那上次在北境他是怎么从忽敕尔手里全身而退的。
记得早在好几年前,忽敕尔第一次入京时便暗算了楚歇,从那时那个北匈人便觊觎着楚歇,也许更早。
小皇帝之前对他恨之入骨,后来尝到了恋慕的滋味后便如饮鸩止渴,深谙此人的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