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脱了靴子挤上了塌,握着他纤细的手腕揉捏着,"手腕倒是都好了。"又一路拂过藕白的小臂,"你穿那个,硌得慌不。"

楚歇斜了他一眼:"……还行。"

江晏迟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和药味,想一只狗崽子似的,又往他后颈凑,手从他腋下穿过,大手轻轻搭在背脊上,"伤倒是养得挺好。还好你没事……楚歇,楚歇……"

鼻尖蹭了蹭,又亲了上去。

楚歇一个激灵:"你干什么呢,别太过分!"

"反正你我都要成亲了。干什么都不过分吧。"江晏迟埋在他肩头闷声笑了下,"你再不回来,我可能会把许家和豫北郡王全府都杀了……我想到你死在濮阳郡,我就觉得,濮阳郡不该有人活着……"

"……?"

楚歇冷着声音:"你……"

"不过你回来了,就都好了……你要我放过谁我就放过谁,阿歇,你让我抱抱你好不好……"江晏迟哼哼唧唧地贴过来,一下子又像个小孩子一样拱着他,滚烫的胸口贴着楚歇的脸,他能清晰地听到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我也好久……好久都没睡了,我就迷一小会儿……我就想抱你一会儿……"

话说得可怜,楚歇拗不过他,又觉得那心跳声响得很,转了个身被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