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不是三心二意不洁身自好的公子哥,相反,他绅士温和。

这对迟非晚而言,已经很好了。

“你坐吧。”

景南坐在了沙发角落,像是很累似的,肩膀往后一靠,便眯上了眼睛,让迟非晚想问的话都有些说不出口来了。

可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就算闭着眼睛,不看迟非晚的表情,都知道她在想什么,“寒成只是旧疾犯了,没什么大事。”

“我……我,我没问这个。”迟非晚磕磕绊绊的声音就足以说明自己的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