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地说自己没事,其实眉头一直皱着,他能坚持着洗完澡已经很不容易了。

车撞成那样,他又没系安全带,全凭着自己抓紧方向盘与冲击力对抗,硬生生拉伤韧带的疼痛哪有这么轻描淡写。

“手放好。”

“哦。”

傅清疏多挤了一点药膏在手背上,蘸取一些从胸口开始抹,尽管一直使用抑制剂,他还是个货真价实的Omega,皮肤细腻白皙,指腹也比一般人柔软。

因为不是开口伤,也没撕裂,大多是撞击伤,药膏要画圈按摩似的让皮肤吸收。

那双手从碰上自己皮肤的时候,沈隽意就觉得自己像是一堆堆埋了火药的干柴,他的手指就是带着火苗的引线,一下一下的揉着。

沈隽意呼吸发沉,总觉得那只柔软的手隔着皮肤,掐紧,又揉软了他的心。

傅清疏比他矮,抹锁骨下的时候要微微抬头,眼睛却微垂着,像是一个闭眼索吻的姿态,嘴唇不自觉地微抿,像是在无意识的排斥抵抗什么。

沈隽意喉结一动,别过了头,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