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压抑着不情愿承认却还是说出实话,一下子就笑了。
“没有人不需要保护,再强的人也需要,你不想要别人保护你吗?”傅清疏放下杯子,好整以暇的看他。
沈隽意手指倏地攥紧,“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唔。”傅清疏没在多问什么,开始进入今天的正题,“严保跟你说过我的报酬了么?”
“高出很多,没有必要。”
“相信我,你值得。” 傅清疏笑了下:“我出的这个价钱里包括你必须听我的话,我相信你的操守应该会让你按照合同办事的,对吧。”
沈隽意微微皱眉,又听他说:“当然,我不会要求你做什么陪酒陪睡的活儿,我相信都在你接受范围内。”
说着,他伸出手朝他扬起来,“击掌为誓。”
沈隽意一向是口头答应,他从不食言,签合同还是第一次,击掌为誓也是第一次,傅清疏在他眼里,就像是个异类。
简称有病。
沈隽意伸出手,和他击了一下:“我从不食言,如果要食言,你的合同还有击掌,约束不了我。”
傅清疏收回手,撑在额头上笑了下:“不,我喜欢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