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祝川靠在沙发上,薄行泽的脸一直在他的脑海里萦绕不去,他这么些年早已被酒缸泡出来了,不说千杯不醉也不会跟以前一样两杯就被他罚的哭爹喊娘。
他心里烦,把酒杯扔下,站起身说:“走了。”
祝川有个代驾,叫焦倪,是在易贤那儿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女Alpha,话不多,一双眼睛里永远透着一股坚毅和沉默。
有一次因为这个坚毅得罪了一个来取乐的老东西,正好被祝川撞见了,看见她的眼睛,鬼使神差的就帮了她一把,让她做自己代驾,工资绝对比她打工高。
他还愿意资助她在大学的费用,小姑娘说不,非要给他打欠条,以后工作了还给他。
祝川也没多说,欠条就欠条吧,他们这些人,都是驴脾气,倔得很。
焦倪来的时候祝川靠在副驾上睡着了,她伸手敲敲车窗,看他一下子睁开眼睛,茫然半秒冲她微笑了下,然后打开车门锁。
焦倪拉开车门,边系安全带边问他:“怎么喝这么多酒。”
祝川撑着额头,笑了下却没回答,而是说:“你现在话越来越多了,以前的高冷人设崩塌了?”
焦倪沉默两秒,闭了嘴。
祝川现在酒量很好,但有了后遗症,喝多了酒头疼,不住的用拇指揉太阳穴,眉头皱的死紧。
焦倪伸手打开了车载播放器,第一个是他常听的轻音乐,像是用钢琴弹出来的,音质并不好,弹琴的人技术也不好,只能是勉强会弹的水平。
“关了,我不喜欢这个。”
焦倪微愣,伸手又关掉,车里再次陷入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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