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她解释道:“他们怎么可能记得住我们谁是谁?
从没拿正眼瞧过我们的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提出这个建议,不就是因为你是在中间,按原来的顺序肯定最早出去。”
她看向释千,提出自己的观点:“这位姑娘先走,我们剩余的其它人猜拳。”
释千猜测大概是自己“任是无情亦动人”的天赋起了效果,几乎所有人都对她保有基础好感。
虽然引起了矛盾,但所有人都有理有据,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释千微微摇头,正当她放弃隐匿观察的姿态,准备直接喊叫出声时,忽地有一道声音响起“我不明白,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那是一个自解开束缚后一直没说话的女子,她猛地抬起头,只见满脸都是干涸的泪痕,一双眼睛通红似要滴血:“我们明明都已经解开了,直接逃不就行了吗?”
和别人不同,那双眼睛里并没有恐惧,反而充盈着赤/裸/裸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