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为趴,在剪刀和地面发出刺耳摩擦声,而他却趴着一动不动。

“不知道,听不懂,别问我,下一个。”

他面朝地板闷声说。

那少女并没有做出下一击,而是直接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往起来提,然后躬身去找他的眼睛:“不,你听懂了。

你刚才死过一次了,你知道的,死亡和空间形态的变化是一致的,就像质数从数论中消失,存在……”

她的动作不带有任何羞辱或凌虐的意味,释千也因此看到了她的眼睛。

执着的、明亮的,天真的、清醒的。

被称为死人的男人闭起眼,轻轻叹了口气,但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平静得像是被揪住的头发不是自己的似的。

随后他睁开了眼,又张开嘴似乎是准备说什么。

但他的目光和支着头观察探究的释千对上了。

他先是毫无反应地移开,仿佛在这里看到释千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但紧接着他又把视线迅速移了回去。

眯眼观察、眨眼确认。

“嗯?”

他发出了这一个音调,困惑、不解。

释千也偏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