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从兴致勃勃,渐渐变成了垂头丧气。
晚上,初夏请他们到乡里饭馆吃饭,饭桌上,气氛也不太好,初夏就有预感,这里大概是没有水了。
初夏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举起来敬打井队的每一个人,“工作了一天,大家辛苦了,我们这里条件有限,请多担待。那个,我不会喝酒,就以果汁代酒了。”
大家一起举杯。
“张经理,是不是情况不好?”
初夏问出了那个早就想问的问题。
张经理吃了口菜,把筷子放下,语气有些疲倦,“我打了这么多年井,这是第一次把我难住,我的机器都伸到地下150米了还没检测到水源,这是我这个设备最大的极限了。”
初夏听的云里雾里的,“那您还有别的设备吗?能继续往下勘探的?”
张经理看着初夏,笑了,“小姑娘专业啊,我确实还有一套设备,能勘测到地下200多米,但是这次没带。”
“我和你们说啊,我不敢说全国,全北京,比我还要专业的打井团队应该是没有了,如果我都勘测不出来,那你这里怕是没有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