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她会觉得自己心里有病么？

对于那些曾经狠狠伤害过她、欺骗她利用她愚弄她的人，她要如何才能不恨？

阮妤宁沉默许久，轻声道：“似乎都不能。”

裴项翡冷笑道：“心理医生不会让我快乐，还是看着我恨的人痛苦，才更让我开怀。”

阮妤宁没法否认，他说的没错。

若是让她去看心理医生，她不仅不会说实话，还会对她们的唠叨厌恶至极。

她讨厌一切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说教。

没有人能在千疮百孔后释然，如果有，那是圣人。

而显然，她不是。

裴项翡说的没错，相较之下，林舒婷后半生怎么活的更惨一点，林家怎么倾家荡产、林煜宸和刘心柔怎么互相怨怼和猜忌、冯婧怡怎么爱而不得……

这些似乎才更让她开心。

第58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