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没听见这句。

顾朝辞同样，选择性忽略了关于鸭子的这句，黑眸直视着林舒婷，带着几分玩味：“不巧，林小姐嘴里的贱人，是我心心念念之人，所以林小姐觉得，我当如何？”

林舒婷张了张嘴，难以置信的看向顾朝辞。

他说什么？

他…他喜欢阮妤宁？

若说他真的只是个鸭子，喜欢阮妤宁也就罢了，可他可是堂堂顾家七少，他怎么会喜欢那种女人？

林舒婷来不及再想更多，下一瞬，姜虎直接拿起一个酒瓶砸在台案边缘，而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再度将头狠狠磕在面前的台案上。

剧烈的痛感传来，除了撞击带来的剧痛，还有无数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扎入皮肤的痛感。

“啊！我的脸…我的脸！！！”

剧痛之下，林舒婷整个人抖若筛糠，她十指曲起，停在自己面前一寸，却不敢去碰。

嫣红的血迹缓慢的溢出，转瞬，空气里便都充斥起淡淡的血腥味。

林舒婷的视线都蒙上了一层血雾，朦胧间，她抬眸看向离她不过两三米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