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把自己所有的软肋暴露,只对她缴械投降。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如此患得患失。

可他总是想,会患得患失,至少证明他得到过不是么?

阮妤宁更觉得心里难受。

是她,是她太糟糕了。

是她曾经做的一切伤他太深,才会让他如此不安。

所以她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阮妤宁直视着他,笃定而认真的告诉他:“顾朝辞,我会心疼、会担心、也会害怕。”

“比赛很重要,但是不会比你重要,于我而言,你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