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明明是他生气、嫌弃的。

“听见没?”见她不吱声,男人手臂又一紧,低声吼道。

“听见了!”穆晚晴吓得一激灵,立刻回复。

话说完,她又转头看向男人,困惑地眨巴着大眼睛:“每晚啊?那不跟同居没什么区别?”

“怎么,不行?不行你刚才夸什么海口?还说我想怎样就怎样。”男人重复她刚才的话,别扭极了。

穆晚晴有点后悔。

她刚才说那话,是指这家伙有需要时,她就可以满足,但不是说两人同居啊。

若她现在反悔,这人肯定又要大发雷霆。

于是,静默中她吱呜了声,声如蚊蚋:“我只是担心……你身体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