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有一种美而不自知的单纯天真,对男人不设防,被人当做猎物锁定都未必察觉。

就算他有权有势,也不能保证时时刻刻都护她周全,万一在什么场合遇到登徒子老色鬼,她铁定吃亏受辱。

穆晚晴听着他的话,回头莞尔一笑,“你是在映射你自己吗?”

“嗯,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穆晚晴白他一眼,接不上话。

以前他明目张胆地“坏”时,她还能理直气壮地顶回去,骂回去。

现在他温温柔柔地来,连“坏”都隐藏起来了,糖衣炮弹反倒叫她不好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