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行还不嫌脏地亲自跪在地上,朝床底探去。 床底就那么一点空间,能不能藏人一目了然。 就在梁砚行准备起身时,他似乎看到了什么,蹲在床边的动作顿住,漂亮的眉眼凝结只剩下眼瞳颤抖。 他伸手,缓慢伸向床底。 “撕拉” 纸张从木板被掀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