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允许家里存在着人契,卖身契这种东西,需要工人帮忙的时候,她会雇佣家政员工,并以他们的工作量付以酬劳。”
“最近不是很流行人本思想吗?也就是西方启蒙运动的人本主义,我母亲在二十年前就勘破这种境界,拒绝把人当作畜牲对待。”
看得出来,梁砚行非常崇拜他的母亲,他本人也以此作为警戒,认真遵守。
弥什摸了摸耳垂上的宝石吊坠,什么话都没有说,继续往前走。
走廊的尽头便是梁砚行的卧室了。他的卧室地处梁公馆最中心,三面开阔地理位置优越,还没走进房门就感受道和煦春风承载鲜花香气,在两扇落地窗之间徘徊。
梁砚行打开房门,邀请两人进去。
折腾那么久,天早就昏暗下来了。
房门打开后里头是无尽的黑暗,只有没被窗帘盖实的落地窗,还能隐约透出少许月光,映出房间内影影绰绰的摆设。
梁砚行打开房门后,先行侧开一步,让客人先进:“你们先进去,我去开灯。”
弥什颔首往前走。
刚把目光放在室内,她行走的步伐顿住,双腿像黏在地板上一样一动不动了。
饶是附近没有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必然是五官凝结成一团,神色分外凝重。她紧紧抿住柔软唇瓣,眼睛一瞬不离地盯着落地窗,喉间干涩得生疼也出于惯性吞了吞口水。
另外两人发现弥什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往房间内部看去。
落在与房门相对的落地窗上。
只见随着微风悄悄掀开一角的薄纱窗帘下,淡白色月光透过布料,竟然映出了一个人!属于人体的轮廓在白纱下勾画出一个一动不动的黑影,长发跟着风向在半空中飘扬。
窗外站着一个女人。
她正站在窗外,沉默着凝视着三人。
短暂的惊讶过后,梁砚行眼疾手快,迅速打开房间的灯光。
神奇的是,刚刚还映在窗帘上的人影,在开灯的瞬间一并消失不见了窗还是那个窗,白纱依旧洁净,偏偏是藏在底下的人影消失不见了。
“你们看到了,对吧?”梁砚行就是个纯正民国人,再怎么见多识广也没直面过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