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看了罗凡德一眼。
眼眸没有笑,说话却带笑。
他说:“原来是他们啊。”
什么就是他们?什么意思?
弥什想要追问,却被白绳勒得说不出话,再仔细回想,她倏然发现五山竟也没有开口,他的声音是直接出现在她心里。
就好像现在,他不用张嘴就能跟弥什对话:“你很荒谬,我很喜欢。”
弥什:…得,无论鬼神都很油呗!
谁稀罕你的喜欢?
似乎是知道她说不了话,五山没有等她的回答,而是继续往下说:“我们来做个游戏吧。我赌你不能通关我的考验,你赌他们会不会抛弃你?”
弥什:…哈?
你这话乍一听很有道理,仔细一想全是屁话。
哪有对赌涉及到三方人马呀?感情你在游戏里神隐了呗?就坐在一旁看我和他们表演?
弥什说不出话,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眼神骂骂咧咧。
“呵。”男人又笑,好似听懂弥什的内心独白“你是至今最荒谬的新娘,期待你的表现。”
丢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他举起手,于虚空挥了挥。
弥什感觉自己背靠着的那块棺材板忽然就消失了,她就像爱丽丝梦游仙境的角色一样,从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方落下去,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已经看不到喜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