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情愿的吧,虽然是……”许映画的声音逐渐转小,甚至细得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嘀咕道,“我上他下。”

她发誓,她要是知道自己第一次睡的这个男人有那种传统思想的话,她绝对,不会和他碰那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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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许意不太敢入睡,害怕自己醒来之后又变成另一个人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固定一个意识形态。

如果不能固定的话,只能让另外一个她,通晓所有的记忆,这样,不论她是哪个意识,都还是个正常人。

临睡前,许意在翻手机上自己和陈庭川的聊天记录,估摸出之前的自己是怎样的聊天语气。

还好他今晚没找她唠嗑,估计是在医院忙碌。

躺在床上的时候,许意没逼着自己去想解决办法,只想着顺其自然。

第二天醒来后,许意下意识看手机,又看晚上的皮圈,确定自己仍然保留原有的意识,稍稍松了口气,按照正常行程一样,洗漱吃饭。